一百二十五

一百二十五

广志害怕骡子媳妇伸腿来踢,奔过去之际,犹自护着裆下。等将骡子媳妇环抱在手,不由得心神一**。

骡子急了,使劲挣扎着,大喝广志畜生。可广志哪里听得下这话,冷笑一声,伸手进入骡子媳妇的胸前,不住的抚摸。骡子媳妇也边挣扎边破口大骂,骂得广志兴起,猛地将手一滑,哗啦一声,骡子媳妇的衣服应声而破,露出红色的小肚兜。

骡子拼命一挣,刚要挣脱,却被两家丁又换了手,死死拖住。广志见骡子媳妇扳得厉害,忙又喝命两家丁上来,将他媳妇按住。

骡子媳妇见挣扎不脱,只得哀嚎痛哭。广志却大笑不已,伸手在骡子媳妇私处一摸,只觉黏黏的一片,不禁笑道:“还以为你不想,竟是想我了。”

广志边说,边将那话晾出,觑准桃源,猛地滑去。骡子媳妇嚎叫一声,早被广志捅进花心。骡子边嚎叫边拼命的骂,边将双眼歪到一边,不去看这凄惨的一幕。

两家丁见他不看,随即将他阳的头一掰,硬要他看。广志弄了一会,欲火上身,忍不住狂喷了出去,喷得骡子媳妇一屁股都是。他本来命人将骡子媳妇的两只手按住,正好将骡子媳妇的身子按朝下,只能背着身进去。

骡子媳妇从没经受过这般奇耻大辱,可就在广志进去的那一刹,她却不这么想,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,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。这种感觉,是骡子无法给予的。

广志随手将骡子媳妇放了,将那话抽出,淡淡一笑道:“也不过如此,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玩意,却没想到三两下就不行了。老子也从来没这么衰过,那玩意咋就这么紧?骡子,你是不是不行啊?”

骡子连杀他的心都有了,哪还去接话。

广志说罢,命家丁道:“放了他。”

骡子顿时被两家丁放了,猛地拾起地上的火钳,朝广志劈去。广志看准他要反抗,猛地闪身。早有两家丁抢了他的火钳,只一下,捅向骡子的肚子,弄得鲜血直流。

广志大笑不已,伸手在骡子媳妇身上一摸,低声道:“我的美人,以后你跟着我,吃香的喝辣的,要有尽有。”

广志又命按住骡子媳妇的家丁将她放了,骡子媳妇本就是个要脸的人,见被放了,丈夫也死了,猛地往木柱上一撞,香消玉殒。

老九躲在暗处,看到这惨状,不禁摇头。心想骡子要是不如此混账,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。只是这事都因我而起,让人痛心。

老九正想着,只见广志走到骡子媳妇跟前,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白皙的身子,犹自叹气道:“可惜了这美人,我杨黄寨内,又能找出几人?”

家丁一旁道:“大少爷,这样的美人,黎家不多的是?”

广志叹息道:“就那大妹,都让我不得安宁,他家的我怎敢招惹啊?”

家丁压低声音道:“大少爷,其实那是没有的事。我听说这事,是九木匠指使老张的。他让老张那样说,就是想救大妹一命。你是知道的,九木匠曾得黎老头子赏识,准备把大妹八妹许配给他。可没想到早先就被咱们老爷看上,修书到二哥寨,得了八爷示下,才将两女夺走。九木匠本喜欢大妹,听说她有难,怎不想法救她?”

广志冷哼一声道:“我就说这老张怎会知道得那么神,原来都是九木匠暗中指使。我倒要看看这九木匠有什么本事,有种就来救黎家全家。”

家丁应声道:“九木匠害怕大少爷害怕得不得了,他怎么敢来?”

广志朝远处望了一眼,沉声道:“看来广大杀了这老匹夫,一点都不为过。竟然和外人联手来欺负我兄弟们?要是我早知道,早将他碎尸万段了。别说他这儿子媳妇,就是他祖宗十八代,我都给他操光。”

广志正说着,听得有人来禀报道:“大少爷,八爷派的差事,正来找您呢,现在厅上等着。”

老九一听,心想这次可等到了。

广志应了一句道:“你先去吧,我吩咐几句就过来。”

报话的人说完,转身就去了。广志嘴里却嘀咕道:“八爷听我爹死了,来都没来看一下,这下来了,可有什么事?”

边嘀咕,边又吩咐家丁道:“把老张家一家三口用席子裹了,埋到炉子湾去。我不常去那里,免得见着心烦。”

几个家丁应了一声,便去处理事去了。广志却带着两个人,回到屋里。早见二哥寨两个报信的人,坐在厅上喝茶。广志有些不乐,没好气地道:“不知二位前来,有何贵干?”

两人忙朝广志一拱手道:“前些日我们老爷忙着在矸子公办,这里老爷过世了,也不曾问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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